我是在一个东北寡妇村长大的孩子，每当想起那些年的经历，我都会忍不住热血沸腾。 我有两个姐姐，加上爹娘和我，一家总共是五口人。 东北天冷，从小睡着土炕，那时候家里就一床被卧，每天把炕烧热，一家人脱光衣服躺在热乎乎的炕头里，一觉能睡到大天亮。 记忆里，姐和娘都会脱得光不溜秋，我总是被她们挤在中间，被两团软乎乎的身体裹着。 娘是村里的大美女，瓜子脸，大眼睛，皮肤又很白，虽然穿着朴素的衣服，可耐不住人好看，村里的男人每次看到她都走不动道。 娘的爷爷辈还是地主，家里没落，被我爹花言巧语哄到了手。 其实我娘看中了我爹长得身高马大，那年代，这样的男人靠得住。 “嗯……” 大晚上的我脱光衣服爬上了炕，刚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听到娘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黑灯瞎火的啥也瞧不见，隐约能看到爹好像趴在娘的身上，一前一后的好像在打娘。 娘那又痛苦又好似很舒服的声音，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儿俺要要出去了……你可得在家给俺守身如玉，等俺回来……” 爹喘着粗气，盖在上面的被窝一晃一晃的，我好奇的想要爬起来，却被还没睡醒的姐给按住了，还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我有些纳闷，爹为什么要打娘，娘为啥不还手？ “死鬼……就想整这出……我身子都给了你，还给你生了仨娃，你还担心我爬别人床上去啊……” 娘的声音跟平常不一样，哼唧的像是痛苦，又像是在享受。 “谁让俺媳妇生了一张美人胚子的脸……嗯……” “轻点……别让孩子们听见……嗯……” 娘压制着嗓子，可根本压制不住。 “喔……” 没多久，我感觉到爹打了个哆嗦，然后像条死狗似的趴在娘的身上喘着粗气。 娘从床中间爬出来，用暖壶倒了喷水，也不知道在擦洗什么。 一晚上我睡觉都懵懵的，脑子里总是会想起娘那痛苦又享受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爹出了远门，他要去城里打工，一个人穿着军绿袄子，扛着行李就走了，临走前他交代我们要老实听话，回来给我们买好吃的。 我开心坏了，希望爹能早点回来。 “姐，爸昨天为什么打爸呀？” 我眨巴着迷糊的大眼睛问大姐。 大姐俏脸一红，白了我一眼，“你还小，什么都不懂，长大你就明白了。”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爹走了以后，娘比以前更忙活了，起早贪黑，做饭洗衣服，爹在的时候还能帮把手，爹走了，家里的里里外外全交给了娘。 我从小懂事就早，没事会去帮家里干活，娘和姐心疼我，说外面冷，让我待在屋里看电视。 我一个人磕着瓜子，躺在炕上看着电视。 一直到了傍晚，娘要带我们姐仨去镇上的煤场澡堂去洗澡。 那时候洗澡没有现在方便，家里冷，没有条件，镇上的厂房里的澡堂为了解决村民洗澡的问题，便对外免费开放了。 但由于煤场的工人下煤窑里挖煤，出来都是黑黢黢的，想要蹭个干净的洗澡水，就得早点去。 我年纪小，娘怕我去男澡堂没人照顾，领着我和姐走进了女澡堂。 我啥也不懂，刚走进去，里面的人就开始脱衣服，没两下就脱的精光，赤条条的站在更衣室里。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女人，满池子都是脱得精光的女人。 大姐和二姐也脱得精光，大姐已经上初中了，亭亭玉立的她，身材已经开始发育，稚嫩的胸脯有了雏形，奶头粉嫩嫩的，有次睡觉我趴在大姐的胸口，想起了小时候吃奶的感觉，就吃起了大姐的奶子。 大姐满脸羞红的将我推开，告诉我，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吃奶。 当时，我委屈的想哭。 二姐脱完衣服打着哆嗦就快速下了水。 娘把我身上的衣服脱干净，也开始脱身上的衣服，村里的几个妇女满脸好笑的看着我，丝毫不觉得羞耻，可能在她们的眼里，我只是一个小屁孩。 我脱完衣服，娘带着我下了水。 浴池的水很烫，我挣扎了半天，愣是下不去脚，只能坐在边上慢慢适应。 每次来洗澡的人特别多，我看到了和我一个年纪的阿美，她正躺在自己娘的怀里，她娘正在用毛巾给她擦身体。 阿美和我是一个村的，当时跟同村的几个小孩一起玩，我还让她脱掉裤子，比谁的小鸡鸡长。 阿美把裤子脱了，结果没有小鸡鸡，我们都嘲笑她没有小鸡鸡。 阿美被吓哭了，回去家里告家长，从那以后不让我们跟她玩了。 不过阿美总是偷偷的跑出来找我玩，她很好奇自己为什么没有小鸡鸡，我用手戳了戳她的下面，告诉她，你下面是个洞洞，只要播了种，过年就能长出来。 阿美信以为真，我回家拿了两颗种子塞进了她的小洞洞里。 她开心坏了，每天坐等着收成，希望能早点长出小鸡鸡。 阿美的身材很娇小，皮肤白白嫩嫩的，胳膊也跟莲藕似的有些肉乎乎，胸前的蓓蕾粉粉嫩嫩，我看着她，她有些生气的瞪了我一眼。 “娘，他是男孩子，怎么能女浴室洗澡？” 阿美气呼呼的问道。 阿美的娘轻笑着说，“因为他还是小孩子呀。小孩子不分男女的！” “哼，大骗子！” 阿美对我小时候对她做的事儿还记着仇，白了一眼便钻进水里。 我慢慢适应了水温，也缓缓下了水，但浴室里的人越来越多，整个大澡堂里都是赤条条的身体，我低下头一看，她们大白腿中间乌压压的黑毛毛跟海藻一样在水里飘着。 我捏着鼻子往水下潜进去，在那些黑毛毛的中间，是一条条粉嫩的小缝缝，跟蝴蝶翅膀似的很好看，我想起了阿美，她的下面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更娇嫩。 我憋得太久，急忙从水里钻出来，没想到竟然从阿美娘的两腿之间钻了出来，看着她在水里清晰可见的小缝缝，竟然一张一张的，似乎有一道黄色的液体从里面涌出来！ 阿美的娘，竟然在澡堂子里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