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娘，大姐二姐的牛牛不见了！娘！”

　　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和大姐二姐洗澡的我被吓坏了。

　　因为大姐和二姐的下面跟我的完全不一样，跟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似的，光秃秃的，只有一条缝。

　　一点都看不到牛牛的痕迹。

　　我还以为大姐二姐的牛牛丢了。

　　当即就光着屁股从堂屋里的水盆里跑了出来，连哭带叫着找到了我娘。

　　“娘，大姐二姐的牛牛丢了！娘！”

　　可娘听完后，却噗嗤一声笑了。

　　“傻黑娃，你大姐和二姐是女孩子，女孩子就是没有牛牛的。”

　　“那俺为啥有啊？”

　　我天真的看着娘。

　　娘笑着蹲了下来，摸了摸我的头。

　　“因为黑娃你是男孩子呀。”

　　“哦。”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可一低头，看着娘因蹲下而显得愈发肥隆的裤裆，我又不禁有些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那娘，你有牛牛吗？”

　　“傻黑娃，娘也是女孩子，怎么会有牛牛呢？”

　　听到我这话，娘摸了摸我的脑袋。

　　可我这个岁数的男娃，正是好奇心重的时候。

　　哪怕娘已经很耐心的给我解释了许多。

　　可我看着自己的牛牛，还是忍不住的好奇的追问道。

　　“那娘，那娘，你和大姐二姐她们都没有牛牛，怎么尿尿啊？”

　　面对我的问题，娘愣了一下，可看着我充满好奇的目光。

　　娘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女孩子尿尿的地方，叫穴。”

　　娘含糊了一下，就把我打发走了。

　　而我回到堂屋的时候，大姐和二姐早就洗完澡，穿上衣服了。

　　“黑娃，娘跟你说我和大姐的牛牛丢哪儿了吗？”

　　二姐性子最活泼，一见到我回来，当即就冲着大姐挤了挤眼睛。

　　“娘没说。”

　　看着二姐湿漉漉的头发，我摇了摇头，重新站到了水盆里。

　　我爹出去打工的早。

　　从小，我都是和两个姐姐一起长起来的。

　　大姐在镇里上高中。

　　大部分时间，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二姐，还有娘在一起。

　　而二姐虽然和我关系最好，可她性子跳脱，平时也最喜欢作弄我。

　　“这样啊。”

　　见我摇着头的憨样，二姐一时兴起，挽起头发，走到我身边，一边帮我搓澡，一边神秘兮兮的说道：“其实，小时候，我和大姐跟你一样，都是有牛牛的。”

　　“真的？”

　　我那个时候还笑，又二姐关系最好。

　　虽然明知道二姐喜欢做弄我，可二姐这么一说，我还是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二姐，又看了看大姐。

　　大姐见我看她，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

　　可二姐却瞪了大姐一眼。

　　“那咋，二姐还能骗你？”

　　转过头来，二姐又笑眯眯的瞧着我。

　　我心里虽然嘀咕，二姐骗我的时候又不少。

　　可好奇心作祟下，我还是张口问道：“那二姐，你和大姐的牛牛是怎么没的？”

　　“被狗咬没得。”

　　二姐吓唬我道。

　　“六婶家那条大狼狗你知道吧，那会儿，我跟你大姐都穿开裆裤呢，谁知道大狼狗过来，啊呜一口，就给咬掉了！”

　　“那一定很痛吧？”

　　“不痛啊。就像这样。”

　　二姐说的传神，我听得认真。

　　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二姐为了吓唬我，抓着我的牛牛就扯了几下。

　　我微微吃痛，吓了一哆嗦。

　　本想躲开，可二姐攥着我的牛牛的手，却又弄得我莫名有些舒服。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可本来攥着我牛牛的二姐，却忽然惊慌的忽的撒开手。

　　“黑，黑娃，你的，你的牛牛怎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