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原来是你。”
我被他拖回密室，摔在冰冷的地上。
沈毅川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杀意。
“你都听到了？”
我趴在地上，浑身颤抖。
“你都听到了。”他重复了一遍，语气笃定，“你知道了婉君的事。”
他蹲下来，抬起我的下巴：“那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大帅，我什么都不知道。”
“撒谎！”他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你都听到了，你知道婉君是我杀的！”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嘴角渗出血来。
“可你放心。”他忽然笑了，笑容比哭还难看，“我不会杀你。你长得这么像婉君，杀了你，就等于又杀了婉君一次。”
他拎起我的领子，把我拖到那些画像前：“从今天起，你就待在这里。待在婉君曾经待过的地方，好好赎罪。”
“不，不要……”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他松开手，我跌坐在地上，“现在你知道了，满意了？”
他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
“对了，忘了告诉你。”他回头看我，眼神冰冷，“当年婉君就是被我关在这里的。她在这里待了整整三个月，每天求我放她出去。”
“可惜啊，她最后还是跳窗逃跑了。”他的声音透着病态的遗憾，“这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这里连窗户都没有。”
石门轰然关上，密室陷入一片黑暗。
只有墙上的画像在烛光下摇曳，沈婉君的眼睛仿佛在看着我，带着绝望和警告。
11
我蜷缩在角落里，不知道过了多久。
密室里没有白天黑夜的区别，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死寂。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许一天，也许三天。
直到石门再次打开。
进来的不是沈毅川，而是翠儿。
她端着食物，眼眶通红，显然哭过。
“姨太……”她哽咽着，“大帅说了，只要您肯认错，他就放您出去。”
我看着她，声音沙哑：“认什么错？”
“认错不该偷听，不该知道那些事……”翠儿跪下来。
“姨太，您就认个错吧，这地方待不得人的。当年小姐就是……”
她猛地捂住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我抓住她的手腕：“你说，当年沈婉君也被关在这里？”
“姨太……”
“说！”
翠儿被我吓哭了：“是，小姐十年前就被关在这里。
大帅不许她出门，不许她见任何人，说小姐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